实在忍不住,动了几下后睁开眼睛,他醒来的同时,石毅的声音便传过来:“怎么?”
一直没睡,还是睡得太警觉?安承泽还记得石毅曾经可是睡得像死猪一样,一晚上踹醒他八次,最后气得他把石毅丢下床,这都不醒,现在却只是他清醒后的细微动作就让他醒了?
这样的警觉性,是什么训练才能练出来的?
安承泽已经不再想去猜测石毅这六年的艰苦,这是成长所必须的磨练。可他总是忍不住下意识地去想这件事,总是忍不住心疼。
忍着胸口的疼痛慢慢爬起身,对石毅摆摆手说:“没事,就是起夜。我肋骨断裂不影响日常,只要不剧烈活动就行,自己没关系,你睡……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石毅一把打横抱起,走几步到病房独立的卫生间,将安承泽放下扶在自己怀中,脱下他的裤子,十分自然地掏出,帮助他处理人生急事。
这和互相帮助大不相同,被人握在手中还要尿,安承泽这种高傲到极致洁癖到极致的人可做不来,脸都要炸开了。他想挣扎,可是肋骨疼痛经不起这动作,而且石毅将他牢牢困在自己怀中,根本一点都动弹不了。
看见他连鼻尖都红了,石毅十分自然地啄他脸颊一下,垫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