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弈伸出手来，摸了摸张芸芸的头发，“在我看来，你是个最合格的公主……除了有点唠叨之外。”
“真，真的吗？”
张芸芸惊呆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样评价她。
“当然，尤其是后面那点。”
“去你的……我，我才不唠叨呢……我是在和你讲道理……”
张芸芸红着脸说道，“你，你还是可以教育的……我不想让你成为一个坏人……”
“好了好了，不是我想做坏人，而是我对敌人不留情面而已。”
刘弈刮了下张芸芸的鼻子，“你还小，还单纯，所以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美好。”
“那……那我能继续跟着你吗？”
张芸芸弱弱地问道，“我没处可去……”
“你跟着我倒是可以，但我是要离开妖界的。”
刘弈直接说道，“我不属于这里，我要回到人界。”
“啊，你要离开妖界吗？”
张芸芸听了之后有些吃惊，“他们说人界很可怕的……那里的人都吃妖怪……我们从来不敢往人界走的……”
“哪里……”
刘弈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