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如何防锈,目前除了荆州外,好像无人知晓。还有钢轨多宽、多厚,地基如何铺设,都有大量的窍门,既然荆州已经铺设了钢轨路,朝廷又何必浪费钱粮和时间从头摸索呢?”
朱由检点头道:“确实,让包哲东组织修筑钢轨路,有知悉诀窍的好处。不过,现在朝廷虽然不缺钱粮,却极度缺乏钢铁,钢轨路能不能修得起来?”
杨嗣昌道:“左右不过是勘测做预算,离真正的开工还远着呢!”
朱由检放下心来,末了还交待了一句:“有了足够的钢铁,可尽早开工。”
……
林纯鸿知悉此事后,颇为吃惊,最近朝廷手笔挺大,既开矿冶铁,又筑路修桥的,还真有点励精图治的意思。
不过,林纯鸿觉得杨嗣昌的格局还是太小,没有包容天下的气魄,他对左右道:“我们既不限制技术工人离开荆州,也不限制书堂的学生奔赴全国各地,杨嗣昌犯得着搞得这么复杂么?直接招募人马不就得了?”
不过,既然杨嗣昌将此事交给包哲东来干,林纯鸿琢磨着从旁边喂一剂猛药,助杨嗣昌改制一臂之力,如果能顺带着统和大明境内的工程建设,那就更妙了。
包哲东胆小,自从进了朝堂之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