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下去,我们东林的脸面何在?”
瞿式耜气急败坏,重新在钱谦益面前转起了圈。
钱谦益心里也忐忑不安:行知书堂在荆州、在上海,甚至在虎丘和国子监讲思辩学,无论引起多大的轰动,他钱谦益都可以置之不理,可是,现在他们在顾山讲学,就等于在他的家门口坐着,每天骂他,只要是一个活人,如何受得了?
颜面尽失啊,颜面尽失,!
树活一层皮,人活一张脸,汉人对脸面的看重,甚至比性命还重要!
林小三,算你狠!
钱谦益忍无可忍,瞪着瞿式耜,问道:“最近荆州可有什么把柄抓在我们手里?”
瞿式耜未料到钱谦益突然改变态度,一时愣在那里,过了半晌,方才嗫嚅道:“荆州的把柄都是现成的,擅自调兵、剖解尸体、不敬圣人……罄竹难书!”
钱谦益不满地说道:“上一次骂战,都是这些内容,我们却败下阵来,这次难道还要用这些?”
瞿式耜满脸羞愧,一时口不能言。前段时间,尽顾着看林小三的笑话,反而忘了要发动反击。
两人正四目相对,彷徨无策之际,忽然下人来报:河东君来访。
瞿式耜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