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洛浑刚离开,杜度又将巴布泰唤来,下令道:“将本部兵马分为三部,轮流骑射蜈蚣船,令其无暇他顾。”
巴布泰乃努尔哈赤之子,对杜度颇有点不服气,质疑道:“有何用?南蛮子躲在乌龟壳里,一点伤害都没有。”
杜度脸色下沉,低吼道:“你敢违抗军令?”
巴布泰狠狠地咬了咬牙,接令而去。
正如巴布泰所言,三部骑兵对蜈蚣船仅仅只算得上骚扰,连蜈蚣船的皮毛都伤害不了。更让巴布泰感到气愤的是,蜈蚣船上火枪手在骑兵靠近时,总要来一两轮的齐射,他的骑兵中,总有几人落马,战损不断地提高。
巴布泰郁积于胸,不停地痛骂杜度,足足过了两个多时辰,太阳早已过了头顶,正当巴布泰快要抓狂时,鸣金声响起。
巴布泰一刻也不耽误,立即引兵退至三四里之外。巴布泰正待上前直斥杜度之非,不料雷鸣般的战鼓声骤然响起,步弓手们在齐人高的盾牌遮掩下,再一次向着运河前进。
巴布泰简直气炸了肺,恨声对左右说道:“杜度脑子有病!万一南蛮子放炮,还不是和上午一样的结果?”
左右远巴布泰冷静,指着后侧的俘虏营,道:“好像与上次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