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皇上后悔了,杨嗣昌就全完了。迫不得已,无论是我们,还是杨嗣昌,都只能做,而不能说。”
田楚云恍然大悟,说道:“我说呢,周林佬一出发,安庆的炮台就撤了。”
林纯鸿道:“这杨嗣昌,还真是人杰。你看看,撤安庆炮台,借口是岳托兵抵宣大一线,需要加强宣大防线,让人寻不到一点毛病;至于熊文灿,有剿灭东南六省贼寇的功绩在手,也让人挑不出毛病。至于包哲东和杨一仁,杨嗣昌想出的理由更绝,借口居然是削弱荆州……”
末了,林纯鸿叹道:“哎,与聪明人合作就是愉快,凡事都有个章法。以前和温体仁,也是如此。怕就怕,这份默契难以持久啊,朝廷里,脑子里一根筋的人多如牛毛!万一他们发现朝廷里居然响起了荆州的声音,恐怕杨嗣昌也压制不住。”
田楚云道:“这些弯弯道道的事,我也想不太明白。我只知道,要让两支军队精诚团结,协作作战,非得让每个士兵明白,没有友军,面临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败亡!”
“要让每个朝臣都明白这个道理,谈何容易啊?”
田楚云眸子里闪出一丝精光,断然道:“让他们吃一个大亏,就明白了!”
林纯鸿心里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