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相公想考验我们三人?”
周凤站起身来,将陈天瑶按下去坐着,埋怨道:“别一惊一乍的,吓着孩子!”
陈天瑶显然还未从惊诧中走出,连声问道:“相公考验我们三人做什么?”
周凤笑道:“相公要是有那份心,我们倒高兴了,他哪里有那闲工夫?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放出这些消息,无非就是想吹吹风,看看海上收缩会面临多大的阻力。”
陈天瑶一下子愣住了,问道:“这么说来,海上收缩并不是空穴来风,倒是真的喽?这怎么可能?荷兰人新败之后,整个南洋几无敌手,难道相公就能忍住不动手?”
崔玉儿道:“忍不住也得忍。你想想,这段日子,光是从荆州出发的弓兵有多少?这些弓兵,都要大圆养着。兵工作坊里,日夜不停,不也得花银子供着?这里的银子花多了,海上自然就少了,不收缩能行吗?”
陈天瑶沉默片刻,摇头道:“我不信!你们也不看看,荆州城里那帮当官的,个个人精似的,周姐姐能看得透,难道他们就看不出相公想做什么?”
崔玉儿大笑道:“所以,我们要置身事外喽!俗话说,无欲则刚,那帮当官的,身在局中,他们都是有欲望的,即便能看得透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