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忍不住大骂道。
刘希尧虽没兵,但也觉得憋屈,附和道:“贺兄弟说得对,再这样下去,我们非得被荆州局拖死不可,再说,往西去,人烟密集,狗官必然调集重兵围上来,这样的话,我们哪里还有活路?不如拼一把,淌出一条生路来!”
马守应有点恼火,训斥道:“拼!拼!整天就只知道拼!我们能活到现在,可不是拼出来的,是逃出来的!”
刘希尧、贺一龙和贺锦面面相觑,贺锦讪讪地笑了笑,道:“大哥,不带这么说的,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马守应哼了几声,冷笑道:“你们自己说说,哪次不是被官军撵着屁股跑?我只是说了个大实话而已,正因为是实话,才这么难听!想拼,也得看看怎么拼,我们攒这点本钱不容易,不要随意挥霍了,没了本钱,咱们一个个得步蔺养成的后尘,变成无头之鬼!”
贺锦等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青一块,白一块的,不知道他们的大哥为何突然说出这么丧气的话。
马守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认得几个字,曾读史书,没琢磨出别的什么东西,只知道,每朝每代,率先起兵者,无不身首异处,落个凄凉的下场,最终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