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又停不得,该如何是好?进,很可能与京营发生流血冲突,相当于彻底与朝廷撕破了脸皮;停止不前,则无法向禹州方面施加压力,继续钢丝绳上的游戏。
“都督,这下该怎么办?”
林纯鸿想了想,道:“如果他们不肯让路,则让盛坤山吓吓他们,能吓走最好,咱们就继续前进。如果盛坤山吓不走他们,就严密监视这一哨之师,咱们绕点路,把底线透给杨嗣昌,免得他又起什么歪心思。”
林纯鸿心中,自然有个底线,荆州军无意与朝廷官兵发生冲突,也不答应朝廷对荆州军指手画脚。如果朝廷真能与荆州集团达成这个默契,对双方都有好处。
盛坤山接令后,立即亲率两哨骑兵,望堵路的京营一哨狂奔而去。此次执行任务,并不是简单的歼灭、追击、侦察等任务,涉及到政治层面。盛坤山担心别人无法领悟林纯鸿的意思,想来想去,自己亲自出马。
将要入春,北方的风沙着实厉害,两哨骑兵纵横驰骋之下,卷起了片片黄云,弥漫在地表,迟迟不肯消散。
两哨骑兵,全力奔跑之下,气势也是颇为吓人,眼见得离京营人马越来越近,盛坤山眯眼看去,且见京营人马没有一丝慌乱,长枪护阵,颇有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