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纯鸿马上闪避在一边,单手抓住了陈天瑶的肩,并不敢与陈天瑶撞在一起。这全身的板甲,要是以陈天瑶的速度撞上来,非得疼痛几天不可。
陈天瑶气恼不已,横了林纯鸿一眼,问道:“怎么在方城停下了?”
林纯鸿笑道:“现在还不能确定禹州军议是鸿门宴、还是分赃会,所以就停下了。”
陈天瑶一边解身上的甲胄,一边歪着脑袋问道:“难道禹州出了变故?”
“是的。以前以为是熊文灿主导,现在朝廷插了一手。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贸然前往,恐怕有危险。”
“我早就知道你是胆小鬼,贪生怕死!”
林纯鸿呵呵笑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哪里是贪生怕死?”
见陈天瑶卸下了甲胄,林纯鸿把她按在了椅子上,双手捏住粉颈,慢慢地帮她揉捏起来。
锁骨之处,乃陈天瑶敏感点,林纯鸿若有若无地触碰之下,倒把陈天瑶弄得气喘吁吁,呻吟不断。
林纯鸿倒似是故意,揉捏得越来越起劲,口中还不停地说道:“我刚才吩咐过周世亮了,暂时驻扎方城。你可以一直在方城住着。”
陈天瑶本就是嫌荆州气闷,方才筹划着到夫人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