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哪里像这个弓兵头领一般,说话大喇喇的?
林纯鸿大感奇怪,这戴国清说话口气甚大,但言语中又无丝毫狂傲之气,就如长辈与晚辈说话一般,他到底是何人?
他狐疑不定,恭恭敬敬地答道:“正是在下。还未请教老丈名讳?”
戴国清笑道:“郑福林!”
林纯鸿大吃一惊,随即狂喜拜道:“郑魔王?郑叔叔!是您老人家么?”
郑福林终于露出了激动之色,双手扶起林纯鸿,道:“你小子!不错,没有辱没你父亲的威名……居然弄出了这么大的事业!”
林纯鸿庄严地行了晚辈之礼,方才笑道:“早知道郑叔在南阳,我还心急火燎地跑到南阳来干什么啊?尽管安坐襄阳,看郑叔破贼!”
郑福林心情甚好,笑骂道:“你小子,不像你父亲,一板一眼的,倒有点油嘴滑舌!三千对十万,你以为你郑叔是神啊?”
林纯鸿问道:“周叔几次路过南阳,郑叔为何不相认?”
郑福林叹了口气,摇头道:“还是心里解不开那个结……过不了自己心头的那一关……哎……”
林纯鸿悚然,连忙撇开话题,道:“戴国清,‘待国清’,当初郑叔不该用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