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多,精力还被此等疯子牵扯,如何做事?相比较地方官府,咱们这里告状的成本还是太低。”
张道涵和朱之瑜愕然道:“告状成本?”
“俗话说,官字两张口,有理没钱莫进来,不到万不得已,百姓惧怕,一般不到官府告状。再说,各地官府考绩的重要指标就是案发数,地方官僚极其厌恶首告之人,怕影响到自己升迁,如此一来,谁还敢拿着鸡毛蒜皮的小事去告状?”
林纯鸿顿了顿,接着说道:“咱们倒好,不仅不阻止,还鼓励百姓到监察处告状,加上处事还算公正,百姓自然蜂拥而至。这个成本太低了。”
朱之瑜点头道:“这个的确有碍教化……”
林纯鸿似乎没有听见朱之瑜的话,兀自沉吟道:“不如两级终审后,如果还想继续告状,就交五十个银币作为保证金,败诉后,保证金没收,这样可以把今天的疯子挡在外面!”
张道涵不假思索,反驳道:“监察府职司监察、立法、司法之责,岂能用银币挡住百姓?此口一开,后患无穷,只怕日后监察府找不到一块干净的地方。”
朱之瑜亦道:“张府令之言甚为有理。不如这样,在两级终审后,如果还想告状,让村里的弓兵队长和货栈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