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纯鸿、张道涵和朱之瑜听着这些噪声,毫无厌恶之色,心里还得意无比。毕竟,这里一个个店铺、一辆辆过往的车辆都意味着税收,能够收取银币,谁还会讨厌这些嘈杂声呢?
路边的人大多认识林纯鸿,见他过来后,纷纷躬身行礼,林纯鸿不停地点头回礼。从北方回到枝江后,只要有机会,林纯鸿都要抽时间到大街小巷转转,以探察民情。百里洲和枝江县城的百姓慢慢习惯了这点,有些胆大的还会和他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博来百姓欢快的笑声。
在林纯鸿的身体力行下,邦泰大大小小的大总管、总管、理事、主事都纷纷从阁楼中走出,与周边的百姓迅速熟悉起来,关系还算融洽。
此点,往坏里说,就是邦泰众高管起身于田垄之中,依然脱离不了泥腿子的本性。往好里说,便是亲民。林纯鸿毫不介意外面的风评,只管我行我素,每日与百姓拉拉家常。
一行人正走走停停,忽然眼前出现了一个四五十岁的老汉,手持着一份状纸,大叫冤枉。侍卫们反应奇快,立即散布在林纯鸿、张道涵和朱之瑜四周,隔开老汉,精惕地看着旁边的人群。
老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道:“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