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纯鸿笑了笑,接着道:“徽商的损失最大。这帮奸商垄断江南、两淮地区的大米、茶叶、棉布、丝绸……,与江南官绅狼狈为奸,压榨民脂民膏。除此之外,还拼命打压邦泰的棉布和茶叶生意,不允许邦泰售卖茶叶和棉布,起田公说说,可忍还是不可忍?”
瞿式耜恢复了平静,冷声骂道:“别人不给你,你就抢?这是强盗!”
林纯鸿摇头道:“非也,非也!现在邦泰的棉布即使远涉江湖到江南,成本也比徽商低,如果徽商与邦泰公平竞争,我无话可说。关键徽商勾连地方官府,以各种生意外的伎俩打压邦泰,搅乱当地的生意秩序,他们这才是抢掠!才是强盗!”
顿了顿,林纯鸿似笑非笑道:“我这人非常守规矩,别人按规矩来,我万不会破坏规矩,别人破坏规矩,我也只好破坏规矩了!”
听着林纯鸿大言不惭地声称自己守规矩,瞿式耜几乎笑出声来,讽刺道:“林副将确实很守规矩,朝廷规定了,副将可以开府建衙!”
林纯鸿冷笑道:“副将可不可以开府,以后再说,不过我今日可以放言一句,徽商和江南官绅什么时候停止打压邦泰生意,长江水师就什么时候放弃抢掠!”
林纯鸿的话淫冷决绝,让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