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纳妾了,却让岳父在外劳碌,小凤儿和她娘会怎么想!旁人知道了,又会作何想?”
“这……”
“我还听说你准备撤掉周望的阁幕使之职?”
林纯鸿惊疑不定,道:“娘,您老人家在哪里听到的这些流言?根本就没这回事!”
“我不管有没有这回事,总之一点,周望的阁幕使绝不能撤!没有周望,娘担心你压不住阵脚!那些穷酸措大,满肚子的坏水,娘就怕你被他们蛊惑!”
“娘,这又从何说起?”
李氏不满道:“你不在枝江的一年时间里,娘帮你一直盯着呢,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娘的双眼!你先生的小儿子素来不成器,现在倒出息了,每日往中书府跑,所为何事?还有那朱之瑜,每日蛊惑你纳妾,意欲何为?妾是该纳的,林家的家事,哪容他置言?”
“娘,这些事情你就别管了,儿子知道怎么处理的。”
“不管?当初你们几人刀尖上跳舞,方挣得一份安稳的生活,那容外人破坏?周望、郭铭彦虽说没有功名,娘看得倒放心。就是那张兆,虽说出身水匪,娘看着也比那些穷酸放心!”
林纯鸿越听越不对劲,李氏如此旗帜鲜明的反对张道涵、朱之瑜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