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辽东地区马匹神骏异常,你们能弄到么?”林纯鸿打断范成志的话,冷不丁的问道。
“辽东的马?没听说辽东的马神骏啊?再说金主严禁马匹出境……”
林纯鸿气极,冷笑道:“好你个范成志,不称敌酋,居然称呼为金主!”
范成志大急,连忙磕头请罪,脑袋在地上磕得砰砰响,道:“还请将军息怒,不瞒将军,我家主人的确和建奴有来往,往来贩卖一些零碎杂物。我们做点生意不容易啊,到了辽东,稍稍露出一点不敬之色,就是杀头,小的一时改不了口,还请将军恕罪。”
林纯鸿紧盯着范成志,暗思道:这范成志乃一小角色,对这个家伙生气又有何用?即使将之斩首,也难以挽救大明的损失。目前晋商树大根深,与边军和官府交联极深,与其说是晋商卖国,还不如说是三边的将领与官员卖国。没有将领和官僚提供方便,晋商哪能在大明和建奴之间如鱼得水?
大明从上到下的各级官僚,基本已经烂到了根上!
既然范永斗能弄到马,不妨和他做做生意,对自己有好处,对大明也有好处,乃至对整个民族都有好处。至于如何对付吃里扒外的晋商,以后再说吧,现在自己也没有这个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