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帆船已经造好,哈哈,十八万两银子到手啦……”
朱之瑜惊道:“十八万两银子一艘?这里一年可以造多少艘这样的帆船?”
林纯鸿伸出两个手掌,笑道:“十艘!目前,工坊还要扩大,先生请看那边,两座船坞正在建造。目前我们手头的订货就有十八艘,仅仅是荆州的订单,就有九艘!”
朱之瑜心有朝廷,句句不离忧国忧民:“可怜可叹,朝廷连拿出十万两银子都困难,没想到仅仅是湖广,商家就有这等实力……”
林纯鸿道:“先生要知道,我们造船也是纳税的,三十税一,一艘船朝廷也拿到了六千两银子。哪像郑一官,不向朝廷纳一文税收,还向过往船只征收三千两的过路费?”
朱之瑜点头称是,说道:“难怪典史有银子收购粮食,造船果然是暴利!”
林纯鸿摇头道:“造船的收入仅仅只是小部分,大头还在货栈里,先生过几天一看便知。”
林纯鸿所不知道的是,徽商的嗅觉极为敏感,听闻崇祯帝留中南直隶布政使的折子后,掀起了一股买三桅帆船的狂潮,直接导致林纯鸿的帆船供不应求,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一阵隆隆的炮声将朱之瑜一行人又吸引到讲武场,让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