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二哥林纯仁说道:“要是能把鱼卖到鱼少的地方就好了。”
父亲摇摇头,说道:“不成的,鱼会烂掉的。再说一路的卡税、门税交下来,就赚不了多少钱。”
一家人也商量不出什么来,只好不去想交税的事。
“他爹,辽东真的败了?”
“败得特惨,陈狗子九死一生逃出辽东,一条胳膊废了。”父亲埋着头,眉头紧锁。
“怎么就败了呢,也不知……”母亲在父亲的眼神下欲言又止。
大哥林纯知已经17岁了,本能的猜测父母有心事,但又不敢问。以往一问,父亲就发怒。二哥林纯仁才14岁,还不知道辽东在何处,只问道:“陈狗子就是前几天的那个陈叔叔吗?他也怪可怜的,怎么不让他住我们家里来?”
“二弟!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说起陈叔叔。”大哥大声训斥道。
林纯仁被大哥的怒斥吓了一跳,惊恐不安的望向父亲。
林德文剑眉倒竖,虎目中露出一丝精光,冷声道:“你大哥说得对,不要向任何人说有人到过我们家!”
父亲的表情吓得林纯仁不敢再说话,把疑惑埋在了心底。
母亲叹了口气,说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