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屋子里跪着的一地人,头有点疼。唉,叹口气还得管。
没等淑兰发话,在内间的广嫔就嚷嚷开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是喝了药才流血的!是你们开的药有问题!”
淑兰抽了抽,又叫有经验的嬷嬷进去看看了,嬷嬷出来摇了摇头,经血和小产导致的流血她还是分的清的。
怎么办?淑兰道:“当日也是你太医院先诊脉有误,才……”
“娘娘明鉴,当日广嫔宫里的宫女也一直说自家主子有孕了!”淑兰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开口的是当日诊脉的胡太医,稍显年轻,说年轻不过是在太医院一群老头中显得年轻而已,看着其实也不小了。
“哦?你仔细说说。”淑兰道。
胡太医心里也憋屈,道:“当日臣来诊脉,第一次确实是诊出滑脉来了,但仅仅滑脉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后来臣又问了娘娘的贴身宫女。”说着他抬头看了一眼暖暖,“她说广嫔娘娘这些天总觉得累,吃不得荤腥,又说娘娘月信已经迟了好久了……”
扑通一声,暖暖也跪在了地上,道:“娘娘,我家小主月信不定时,这您也是知道的!”
“你当日可不是这么说的!”胡太医道,“你当日说娘娘月信迟了,怕是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