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兰又道:“可是三皇子也不能受了委屈,要么上午在启祥宫设宴,下午换长春宫?”
柳贵人还是有异议,道:“在皇后娘娘和和妃娘娘面前,臣妾也没什么说话的地方。虽然三皇子的生母只是个贵人,不过三皇子却要比五皇子年长呢。”
这是要把三皇子的生日宴挪到早上?淑兰看向抱琴,却见抱琴轻轻点了点头,淑兰知道她同意了,也不想解释太多,正如柳贵人所言,她不过小小一个贵人,皇后做事情是不需要向她解释原因的,便说:“也不无道理,行。”
等到柳贵人告辞离开,淑兰望着她的背影,道:“真是个傻的,那天早上是早朝日,陛下不一定得空呢,枉费我们一份好心了。”
“本来想弥补一下的。”抱琴道:“看来我们儿子又要遭人嫉恨了。”
没两天,设宴的时辰拟好了,淑兰在嫔妃们早上请安的时候一并通知了,柳贵人眼里隐隐有得意之色,似乎将抱琴压了一头是什么好事一样。
跟别人眼里的羡慕或者嫉妒不一样,刘嫔眼里是伤心又夹杂了几分仇恨,生在四月里的皇子还有她的翀寗,现在已经是忠英亲王的世子了。看这些人边说边笑,商量着当天送些什么东西好,她的翀寗已经被忘记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