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才读了三五年书就有这成绩了,可见是个刻苦的。
要说他这个名次,改卷子的官员们也是斟酌了好久,给低了皇帝不乐意,给高了,拜托,他才几岁,让那些白发苍苍拄着拐棍的举人们情何以堪。
没错,虽然卷子是拿纸糊了姓名的,但是那只是对外的说法,对内么。首先师从何家单单从字迹上就能看出来,大儒就那么几个,字迹都认得,官员的字迹也都眼熟,不会误伤到自己人的;二来就是文章的风格了,这个也是有迹可循的。改卷子说到底也是肥缺,还有补助拿,所以这些朝廷命官一个个都是门清,先把字迹相熟的挑出来,文章眼熟的也挑出来,当然还是有所谓的寒门学子入选的,只不过寒门学子好多都是野路子出身,资源和见识方面自然是比正经太学里出来的要差上一些。
“这字儿可真眼熟。”一名翰林院的院士道。
“拿来我看看。”负责监察改卷的内阁学士张大人缕着胡须道,他面前还放着杯清茶,桌子左边已经放了不少入围的试卷,这次是恩科,不用选太多,三百名截止。当然也还是要把卷子都看一遍的,然后再在尖子里挑拔高的。
不过这份卷子递到手上,他差点把茶杯推翻,可不眼熟么,批折子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