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涛,你和严恒敏在渔具厂等接头人,”秦思伟问,“在这期间,滕一鸣在院外替你们把风。你们大概等了多久?”
“我看过表,大约五分钟。”
“这五分钟的时间内,滕一鸣不在你们的视线内。而且你没有锁车。”
“你什么意思?”滕一鸣听出了秦思伟的弦外之音,“你怀疑我偷了玉牌?”
“这是你的账号吧?”秦思伟把电脑屏幕立在滕一鸣面前,“这个账号今天一早在几个涉嫌黑市交易的群里发布了兜售玉牌的信息。”
“我……这……”滕一鸣百口莫辩。
“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蓝筱替滕一鸣不平,“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如果是一鸣拿了玉牌。他把它藏在了哪里?”雷涛问秦思伟,“那东西不算大也绝对不小。发现倪皓的尸体后,他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大家都看得清楚,他身上没有能藏玉牌的地方。”
“你们看这个。”秦思伟调出两段视频,“这是珠宝城的监控,这几天滕一鸣住在店里。看清楚,昨天傍晚他离开的时候,身上穿了一件夹克。再看这一段,是凌晨一点左右雷涛你送他回去的画面。那时他身上的夹克不见了。”
“我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