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缓过来了。”滕一鸣扶他坐起来。
“蓝筱呢?祁向君呢?”雷涛抓住他的胳膊。滕一鸣被他攥得只顾喊疼。
“我在这里。”旁边的病床上,头上和手上都缠着绷带的祁向君挣扎起身。
“蓝小姐在隔壁病房。”滕一鸣从雷涛的手中挣脱出来,“这次啊,算你们几个命大!”
“啊,好险。”雷涛吞一口口水,追问滕一鸣,“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
“我哪有那个本事。您太抬举我了。”滕一鸣掏出手绢擦了擦鼻尖上的汗水,“昨天晚上我不敢睡觉,一直在等你的消息,越等越觉得心里发毛。过了十一点半,我实在忍不住给你打电话,发现你手机关机了。给祁先生和蓝小姐打,他们两个也关机了。当时我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八成是出事了。”
“所以你报警了。”
“他打电话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了。”黎希颖扶着脸色苍白的蓝筱走进病房,“几位,你们胆子可真够大的。”
“我本想报警又怕万一判断有误坏了你们的事,所以才厚着脸皮求黎小姐帮忙。”滕一鸣给蓝筱找了把椅子,扶她坐下。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哪里?”雷涛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