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垫支撑起整个人,呐呐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知道我很重,你……”
沈琛之低沉着嗓音:“是挺沉的——”
……
车夫在外很是胆颤道:“这路实在不知道怎的石子太多,还请主子担待些。”
千金恼羞成怒:“好好驾车,不然等着回家吃自己的。”
于是等马车终于驾到徽王府,千金动作很是迅速的下车先进了徽王府,马夫只觉得自己头顶上乌云高照。沈琛之嘴角的弧度还没下去,下了马车拍拍马夫的肩膀。
“你的马车驾的很好,回去到账房先生那里记得领赏。”然后大步迈进徽王府,留下马夫站在门口一头雾水。
千金进了徽王府直奔后院柴房,可到了门口却不由自主放慢脚步,两辈子的恩仇,这辈子终于有个了结。
千金慢慢推门进去,却见那张与自己神似的面庞被绑着四肢静静躺在柴木上也不叫喊。这么一副安静的样子倒是与自己像了几分。
温瑶听见轻柔的脚步声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遂懒得抬头,没了平日里的嚣张:“说罢,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处置你?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处置你?”
温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