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不过是我们一个外路舅舅,又不是府里的奴才,他犯了事,与我们兄弟何干?不行,我找我娘去!”
见杜宽要走,胡万一把将其拉住,“二哥你现在找林妈妈,林妈妈能没收到信儿么?说不定她老人家现在正等着跟公子请罪呢,依我说啊,两位哥哥就先消停消停吧,爷如今正在气头上呢,你们都是爷正得用的人,这不是前人扬沙迷后人眼的事?你们就算是不去求,用不了多久也照样回外头铺子里,何必现在非得给主子添不痛快呢?再说了,葛巾妹妹不还在逃墨斋么?有她在,你们担心什么?”
杜宽还真给胡万劝住了,想到自己的妹子葛巾,杜宽的底气又足了,恨恨的骂了一句林志才道,“不瞒万兄弟你说,我们杜家对爷可是忠心耿耿,那个林志,当年我娘也是看他可怜,才收留了他,又求了太太将他荐到外头学厨,谁会想到那会是个白眼狼?我爹今天在家里气的都起不了身,非要亲自过来给爷磕头呢!”
“老杜叔身子不好,哪里敢劳动他,”胡万心里撇嘴,这一家架子也太大了,杜名举不过是个奴才,舅子犯了大案,竟敢还称病不进府里请罪,真真是活腻味了。
令狐俨一进内院,就被王氏的人请到了宁心院,他无奈的看了一眼常相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