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立马将头一缩,摆出无害的样子补救,可怜巴巴的将手里的茶碗又往令狐俨面前推了推,她就当被潜了吧,一会儿好好洗洗手。
令狐俨看常相逢眼泪都快下来了,不好再继续逗她,伸手将她手里的茶碗接过来放到书案上,转入正题,“你先忙着水席楼的考试吧,后头的事怎么也要等新酒楼开张再说,还有,水席楼里的暗间是谁,你可要擦亮眼睛了。”
对了,还有这桩事呢,想到有人时时盯着自己的心血想偷师,常相逢心里很不爽,“你查出什么来了么?”
“我每天要见多少人理多少事?哪里有时间帮你盯着水席楼?你可是一心要搞好的,这点儿小事儿也要相公我出手?”令狐俨看着常相逢,笑道。
“可你不是说不叫我管么?我看你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常相逢的声音越来越低,自己对他真是太依赖了,一边儿说水席楼是自己的理想跟心血,一边儿将什么事都扔给令狐俨,除了厨艺两耳不闻窗外事了,“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看看到底是谁在使坏。”
“行了,傻丫头,我会不管你么?”令狐俨哪里忍心看常相逢为难,抚了她的肩头走回内室,“你啊,只管按我说的办,敢打我令狐家主意的人,我会叫他好过?早叫人开始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