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毫无预兆地掐了下她的右脸颊,“你所担心的事,我一件都不会对你做。”
姜雨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用力地挥开他的手。
“假如是你一只猫,我想你的尾巴肯定已经竖起来了。”宋知瑾说完以后就往饭厅走,她没有跟上,他头也不回地喊,“别愣着,过来。”
空气里还残留着饭菜的香味。姜雨娴困惑地看着他,而他朝她笑了笑,说:“帮我把碗给洗了。”
姜雨娴一点也不意外,她知道他聘请那位家政公司的阿姨周末是不会上门搞卫生的。有次她问过他原因,他说他周末一般都在家,不喜欢看到陌生人在自己家里乱晃。
她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宋知瑾便说:“我的要求不过分吧?我给你做饭,你替我把碗筷洗了,很公平。”
“你又不是请不起管家保姆,干嘛不请几个二十四小时在家里候命。”姜雨娴没好气地说。她想不出反驳的理由,于是只好挽起衣袖帮忙。
“我怕她们对我图谋不轨。”宋知瑾半真半假地说。
姜雨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将他刚才的话原句奉还:“有防备之心是好事,但防备过度就有点神经质了。”
宋知瑾不反驳。姜雨娴收拾碗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