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准她出门的要求。
很快就到了农历新年,温如是赶在年前跟江离一起搬进了新家,终于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卧室。
大年三十那晚,猛子和青奎两个单身汉硬是不解风情地带着酒找上了门。三个男人喝了五件啤酒,温如是将江离扶回房,转头就见青奎瘫倒在地上,猛子比他聪明多了,醉倒之前还知道先找个长沙发躺下。
好在家里有地暖,就算把人直接扔在地板上也不凉。温如是抱出两床被子,一人一条给他们盖好,然后拧了一张热帕子进房,给江离擦手。
喝了酒的江离异常温顺,让脱鞋就脱鞋,让抬手就抬手,温如是转到哪边,他的视线就跟到哪边。
窗外,绚烂的烟花点亮了夜空,一朵朵争先恐后相继盛放、湮灭,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天际,新家的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一股热热闹闹的硝烟味。
江离躺在床上,冷峻的脸上泛着红晕,一双氤氲着水气的黑眸漂亮得惊人,安静地一直望着她进进出出。
温如是换了水,重新拧干毛巾回来给江离擦脸,见他不吵不闹的乖巧模样,忍不住笑了,俯身在他唇上柔柔地吻了下。
“新年快乐,离小宝。”
江离弯起嘴角,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