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了!
温如是表面不显,心底却很是窝火,气的倒不是艾瑟儿敢用将军府来压她:“我家轻尘不劳你费心,我自会待他一心一意,我跟他之间的私事,还容不得你一个外人来质疑,管好你自己才是正经。”
待到艾瑟儿告辞了半晌,温如是还气哼哼地坐在案几前有一搭没一搭地饮着茶。那臭女人该不会是对苏轻尘起了什么心思吧?要说她不是想挖她墙角,用得着这么上赶着要来给别人的夫郎撑腰吗?!
哼哼,她倒是要看看,在她的严防死守之下,艾瑟儿的锄头敢向着哪里挥?!
温如是将手中的杯盏重重往案上一顿,起身就出了花厅。
刚行到一半,就见袭玥捧着几枝红枫迎面而来。她摇了摇头,“我说出来怎么没有见到你,感情是自个儿跑去玩儿了。”
袭玥笑盈盈地将红艳艳的枫叶抬了抬:“奴婢怎敢扔下主子随便乱跑啊,这是苏正君叫去剪的。说是主子喜欢,苏正君还要亲自去库房挑几款漂亮的瓶子,让奴婢在书房和卧室都摆上。”
“是嘛?这主意好。”温如是满意地笑了笑,转头往内院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你是说,轻尘让你去剪的?”
“是啊。”袭玥清脆地应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