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的主人,”鸣渊瞥了眼青鹤,呐呐道,“有信符为证。”
后卿挑眉。
青鹤闻言,赶紧从怀里掏出后卿走时留下的信符注入灵力一扬。后卿还好整以暇地想看看他们到底要玩什么花样,只见那信符闪出一道金光,就飞到了他的面前。
后卿怔了怔,下意识地抬手抓住。
青鹤哭丧着脸:“看吧,我们没有骗人……”
后卿愣了良久,他的记忆里真的没有这几个人。他清咳了两声:“捆仙索的事,解释解释,如果你们圆得下去,我就饶你们一命。”
“捆仙索……那个,”青鹤偷偷瞥了眼捂着胸口瞪着他的嬴勾,脑子里飞转,“那个……”
“嗯?”后卿冷哼,目光不善。
青鹤跟着后卿时间最久,见惯了后卿对敌人的手段。他循规蹈矩了大半辈子,突然被这么一逼,背心上都吓出了一层冷汗,那还想得出什么好借口,不由自主地就老实交代了:“是琉璃让我们这么做的!”
猪队友啊!嬴勾和鸣渊鄙视地双双望向青鹤。
躲在暗处的温如是咬牙,就这么被人轻飘飘地一吓,就将她供出去了。她也顾不得咒骂那家伙不可靠,眼看着那捆仙索都近在咫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