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地连声道,“什么时候都不可以!”
“它破坏了我的食物,我收取它一点血当做零食也很公平,”安格斯挑眉放下玻璃杯,艳红的液体在杯壁荡漾出一圈红晕,他回味地舔了舔自己尖利的犬齿,“你放心罢,一点都不痛,我在毒液里加了点麻醉效果。”
温如是默然,他居然真的咬了它……还真是谢谢他的体贴了!
梅丽尔说不过安格斯,又后悔昨天没有直接告诉他,他要找的人就是这只白猫,心里又是气又是内疚,脱口而出:“你一定会后悔的!它是——”
温如是抬爪轻轻按在她的手上,对上梅丽尔激愤的目光,它缓缓摇了摇头。
现在不是她不想让它跟他相认,是它不想认他。
温如是平静地转向安格斯,他深蓝色的眼眸微眯,仿佛在探究面前一人一猫奇怪的举动。它阖上眼帘,窝进梅丽尔怀里,拍了拍她的手。
她会意,狠狠地瞪了安格斯一眼,闭上嘴抱着它转身就上楼。
安格斯这是第二次没有认出她来了。温如是萎靡地躺在梅丽尔重新帮它垫好的窝里,软软地拨弄着窝里的金色丝线。
窝边精致摆开的小碟子中,煎得完美的荷包蛋和香浓的牛奶一动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