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楼迦若上朝之前就将猫王提溜了出去,当温如是一觉醒来,她的老虎已经被刮得光溜溜的。
穿着一身红彤彤的万字服的猫王别别扭扭地挪到她面前,温如是差点喷笑出声,指着它滑溜溜的脑袋对连翘笑道:“你们……好歹也把它耳朵上的毛留下啊,丑死了。”
全靠衣服遮羞的猫王大受打击,呜呜咽咽地凑上来,用它那铮亮的光头抵在温如是脚边撒娇。
她抬手去摸,本想抚慰一下它受伤的小心灵,可惜手下的触感光滑,扑哧一声没忍住,半天才感慨道:“幸好尾巴尖尖上还留了个圆球,也不算光得彻底……”
如此过了几个月,终于到了预计生产的时刻,天还没亮阵痛就开始。楼迦若顾不得众大臣还翘首等待着君王早朝,守在门外来回踱步,对旁边安放的座椅视而不见。
房中温如是的痛呼一声大过一声,他听在耳中,心都揪痛了,里间侍女端着一盆淡红的污水迈出,楼迦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娘娘怎么样了,孩子为什么还没生出来?!”
那侍女被他抓得生痛,也不敢作声,当下只得躬身道:“现在才是刚开始,女子头胎生产一般都没那么快。”
话音刚落,就听得里面一声大叫:“楼迦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