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犹在耳,如今,说出这番话的人却跪在他的脚下,祈求他能高抬贵手,放他们父女一条活路。
物是人非啊,半晌,楼迦若忽然满心疲倦,平白生出一种就这么结束她的生命也好的感觉:“想要证明这一点很容易,只需命人检查她是否已非完璧之身。”
“陛下——”
温相刚刚开口,便被他接下来的话语打断:“朕,从来就没有跟她圆房。”
他们从来就没有圆房,温如是不肯,而他,却一直隐忍退让。
楼迦若垂眸,长长的睫毛墨黑如鸦,语声低微却清晰可闻。
仇恨是把双刃剑,在伤了她的同时,也刺痛了自己的心,就连鞭笞之刑亦不能消除心头之恨。
可是在每每折磨过她之后,楼迦若却只觉更加地痛苦。他不想再这么夜夜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活着的温如是只能证明自己的耻辱。
杀了她,也好。这样,大家都能解脱。
“倘若结果属实,朕会赐她一尺白绫,你,还要跟朕赌吗?”他的语声冰凉,脸上再不显一丝波澜。
温相跌坐在地上,他不敢确定她未曾与太子有过苟且之事,但是事已至今已无退路。他面色惨白颤抖了半晌,才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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