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唇角挑起了一抹嘲讽的微笑,那男人跟他斗了一辈子,临到老了,还不是要仰他鼻息,靠着他手指缝中漏出的一点施舍过活。
当初居然还想跟他联姻,哼,也不看看他们家的女儿什么德行,有什么资格匹配他唯一的宝贝儿子?!真是不知所谓!
沈文瀚闭目养了半天神,忽然张开眼瞥了一下站在一边的管家:“今年的信,怎么还没到?”
管家有些无奈,老爷一上午都问过好几遍了。
反正每年的今日都会收到去世的夫人定时寄来的信件,总归不是早上,就是下午,现在不过才刚刚过了午后。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明面上他还是试探着问:“要不,我去催催?”
沈文瀚浓眉一竖:“催什么催?你以为邮局是你家开的啊,别人什么都不用做了,就指着送你们一家养活自己?!”
管家噤声,一年就这么一天,忍着吧,等信寄到了,老爷就不会这么暴躁,实在不行的话,他就只能给小少爷或小小姐打电话了。
他当初来温家接李妈的班,李妈就已经跟他仔细交待了沈文瀚的喜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三楼的房间由专人打扫,所有的摆放统统不准随便改动。
这么多年,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