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不、不是错觉,她脸上以及身上的红色疹斑,的确比之前要浅淡许多。
苏拾花垂睫吐言:“阿阴,对不起,是我让娘这么做的……她给我吃了一种药,大概半天的时间,药性自然就会消失了……”
兰顾阴结巴:“小花……你……为何要这样做?”其实他在悉雾岭生活这么久,也不曾听过血涩果这种植物,倘若之后细想,定会发现破绽。然而当时他正值心慌神乱,根本无暇思付。
苏拾花伸手抚过他削瘦俊美的容廓,指尖似描绘,从眼角蜿蜒至下颌,才慢慢收回,语重心长地讲:“阿阴,我是想告诉你,你我是夫妻,从此便是一条心,至死不渝,你说喜欢我这个人,不在乎美丑,同样,我喜欢的也只有你这个人,无关美丑,无关其它,你的缺点我喜欢,你的优点我也喜欢,你听话也好,你耍小性也好,我都喜欢,你曾经问过我,在我心里,究竟是你重要,还是简公子重要……现在我就回答你,是你,简公子在我心里早已成过去,现在我心心念念的人,只有阿阴你一个……”
只有你一个、你一个……
好似一记天雷由天而降,震得他身形剧颤,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像是把魂儿都给震出体外,张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