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裙裾上,宛然蝶影舞摆,令她处于虚幻之间。
“你……你……”兰顾阴活似见了鬼,先前的底气被抽得一干二净,表情呆滞,难以置信,半晌,喉结僵硬而艰难地动了动,“你、你怎么在这里?” 像被掐着脖子,那尾音几乎走调。
滕凤娥“啪嗒”拍下他的脑袋:“什么‘你怎么在这里’,小花自跟你大婚之后,都住了大半年了,每天还要照顾你这个活死人!”
兰顾阴左胸剧烈一震,那处被剑刺伤的部位,似乎重新撕裂开来,隐隐窒痛,他忍不住用手捂住,眸光凝定,就那样闷不吭声地盯着她。
“阿阴……”苏拾花垂下玉颈,眼中浮现的泪光险些涌出,可又强撑着给挤了回去,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兰顾阴头脑还在轰轰发响,也不清楚这人究竟有何种能耐,光是往那里一站,就搅得他神魂颠乱,体痛、心痛,浑身上下无处不痛,痛的要死要命。
可他偏偏移不开视线,打从她一出现,他便把什么都忘了,什么都看不到了,唯独她,牢牢烙在方寸之内,看到几近入魔。
“你……”许久许久,前尘往事回顾,他咬着牙,眸底含痴,神情却是恼恨。
他仿佛要说什么,又仿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