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贴着那因体热而升烫的胸膛,窒感渐浓,开始头晕目眩。
“阿阴……”在他怀中,迷迷糊糊,不知所措了。
“干嘛说对不起……”脑顶上传来他的声音,飘忽轻迷,浮着云意一样。
苏拾花闻言,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我以为你会不高兴……”话落,腰际一下子被环得更紧,快要折掉了。
“小笨蛋、小傻瓜……”他骂她,一遍遍的,不间断的,却又好似亲昵的细语,吻着她软软的青丝,总给人一种小动物绒毛般的温暖,久久不愿离去,“我怎么会不高兴?”
她今天鬼鬼祟祟的瞒着自己行事,原来只是为了给他庆祝生辰,只是为了换他笑颜。这般煞费苦心,一心在他身上,叫他岂能不高兴?岂会不高兴?明明、明明欣喜得都快发狂了,哪怕她现在要星星,要月亮,他也会不遗余力地给她。
苏拾花听傻了眼,当他拉开距离,还在不可置信地问:“真的?”
他刮下她雪白秀丽的俏鼻,目蓄浓浓宠意:“真的,二十年里,第一次那么高兴,以前……从来没人像你这样给我过过生辰。”
苏拾花仰头,明白了,原来他是高兴的,没有生自己的气,一不小心,笑得泪花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