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道:“最近我身上总会出现一些小红痕,也不痒,就是微微的疼,我想着,肯定是被什么毒虫咬到了,特别脖子这里,前日明明都淡下来,结果今天一照镜子,颜色又加重了。”说罢,还把领口拉低点让他瞧。
兰顾阴咳了声,敛回眸子,脸上无波无澜看不出任何异状,启唇附和:“嗯……好像是挺严重的。”
应该说,是被他……咬的挺严重的。
不过,这怎么能怪他,是她先惹恼他、招怒他,一念此,就恨不得咬下她的肉来,起初的确是为她疗伤,后来却发展成恨意的惩罚,让他一时情难忘我,总是把握不住力道。
他出声解释:“这里每逢入夏,山里的毒虫便会变得多了些,而且经常……会溜进人的衣服缝里。”
溜进衣服缝里!苏拾花一听,小女孩家的天性犯了,心内直有些发毛,下意识拢紧衣襟。
兰顾阴故意忽视她的举动,慢条斯理地吐字:“我会尽快调配些药草,你晚上留做熏虫用吧。”
“嗯。”苏拾花还欲说什么,却瞧他把脸一偏,仅余下一个弧度优美的侧面。
她嘴角略一抽搐,本以为这些天他肯主动与她讲话,便代表彼此已经“和好”的意思,哪料现在对她,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