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上,姥姥的手好凉好凉,她要把姥姥的手捂热,小时候,每当天寒地冻的冬季来临的时候,姥姥总喜欢攥着她的小手给她温暖。
老人睁大眼睛看着戒指。
“姥姥,姥姥。荀芷粟唤着老人,可是老人这次并没有回应。
荀芷粟的手一松,老人的手便垂了下去。
“姥姥,姥姥。你和我说句话啊。”荀芷粟趴在姥姥的身上声嘶力竭地叫着。
宋姥姥也呜呜地哭起来,拍着荀芷粟的背:“雪儿,你姥姥走了,她看到大孙女了,能闭眼了,雪儿,快让你姥姥合上眼。”
荀芷粟哭泣着,在宋姥姥的叮嘱下用手轻轻地合上姥姥的双眼:“姥姥,我会听你的话,会好好地生活着,您闭上眼吧。”
接下来的两天守灵、出殡,荀芷粟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披麻戴孝,跪在姥姥的棺材钱,烧纸,迎送来吊唁的人。
痛到深处,已然麻木,没有了思想,没有感情,只有眼泪,只有眼泪,好像在那短短的两天里,她把这一生的眼泪都流干了。
那两天里,幸亏有表舅荀建国和表舅妈张仙梅忙里忙外。
表舅荀建国是姥爷的大哥家的儿子,姥爷只有荀笙笙一个女儿,所以对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