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需要他参加;下午公司的一批货出了问题,他到了左城;傍晚回来还有一个必须要去的饭局。
当然这一切一切都不是唐晋扬告诉她的,他怎么会告诉她呢?和她多说一句话,他都会感到无比地厌烦,这些事情都是昨天早晨他的助理给他打电话向他请示工作的时候,她在旁边偷偷听到的。
他昨天一定很累的,虽然他每天精力十足,但是,忙这一天,他的那条腿会吃得消吗?荀芷粟心疼地地按摩着他的那条残腿。她知道他一向讨厌酒桌上的推杯换盏、虚与委蛇,可是却又不得不应付着这些事情,她理解他的心烦意躁,理解他对她的不耐烦。
昨天晚上下雪的时候,她还在想,雪大路滑用不用打个电话告诉他别回来这里了,可是刚刚冒出这个想法,她就笑自己自作多情,这么大的雪他怎么会想回到这里,即使想解决生理问题,她也不是唯一和最好的选择。
荀芷粟轻轻把窗帘拉上,借着从厚厚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点点光亮,她用手指小心地描摹着男人英俊的五官,虽然几乎天天和他见面,但是她却没有机会去细细欣赏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在唐晋扬看来,她是罪人,他早就告诉她把她放在身边就是让她备受折磨,可是,她还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