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几个路人对着她指指点点,荀芷粟着急地向他们解释着:“不是我,不是我。”她竟然急得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她醒了。
原来是做了一个梦,她竟然做了一个如此美好的梦,她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蓝荧荧的屏幕上正好显示是凌晨两点钟。
一个好梦被惊扰,竟然再也睡不着。荀芷粟索性坐到了地上倚着床,蜷了一下瘦瘦的身子,用
双手抱住自己的那两只纤细的长腿,将尖尖的下巴搁在小小的膝盖上。
房间里有地暖,她只着了一件白色的薄薄睡衣,却也不觉着冷。
只是,不知有什么东西滴落,“啪嗒,啪嗒”地砸在她的白皙如瓷的脚背上,凉凉的,这种凉意从脚背不断蔓延,让她浑身感到一种莫名的冷,甚至打起了寒战。
这是什么?她不自觉将手伸到脸上,巴掌大的脸上是湿漉漉的一大片,泪,是泪,她什么时候又哭了,她以为她的眼泪早已经流干。
记得有一次,她在偷偷地哭,被唐晋扬看到。当时,唐晋扬不是骂她是一个没有人情味的女人吗?没有人情味的人怎么还会流泪呢?雪,这一定是外面的雪飘落进来融化而成的。
荀芷粟忽的站起来,拉开窗户,呼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