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佳——”
好半晌,电话里都没有声响,电流轻若无声的流动着。
“清泚——”她的声音沙哑,好似即将枯萎的花朵。“我在天台。”
清泚暗皱了眉角,“我就上来。”
“好。”
清泚捏着手机,掌心一片濡湿。
等她上了天台,便看到一抹清瘦的声影站在那儿。风吹着她的衣角,郑佳的背影消瘦毫无生机。
清泚驻足了半刻,缓缓走过到她的身旁。
郑佳没有回头,“你看这里的天多干净。”
清泚望着远方,是的,她从来没有见过比拉萨更干净的天了。
“你说这份干净能维持多久?”郑佳喃喃的问道。
“十年,二十年,还是等我们到老的那一天,谁也不清楚。”
郑佳向前一步,清泚条件反射地握住她的手臂,紧紧的,透着她的担忧。
郑佳顺势回头看着她,“别紧张,我只是有点累。”
清泚慢慢松开手。
郑佳的一头长发随风飞舞,“清泚,谢谢你。傅翰泽都和我说了。”
清泚敛了敛神色,“你不用谢我什么,当时我会去,也是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