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微妙了。那种感觉她说不出来,竟有种似曾相识。
“你笑什么?”周密问道。
清泚晃了晃手中的土豆串,“没有啊。”
“你笑了。”
清泚无语。“我在做脸部运动。”
周密默了默,“清泚!”她突然正色地喊道她的名字,“你是不是对程总有意思?”
清泚正在嚼土豆,猛然间咬到了舌头,她抽了一口气,感觉到嘴里被咬出一个泡。
“怎么了?”
“咬到舌头了。”清泚悲痛。
周密咯咯地笑了起来,“你肯定说假话了。”
就在这时,程墨陵出来,他走向另一边,和杂志社的几个男同事交流着。
清泚觉得嘴巴难受,一时间也没有办法,索性和周密提出先回去。
周密当然不同意,“你怎么这样,说好的明天走的。”
清泚皱了皱眉,“嘴巴难受。”
“我去找找,看看还有针什么的,帮你扎了。”
“不用麻烦了。”
周密见她坚持,“那你和程总说一下吧。”
清泚拧眉,目光飘向他的位置。
程墨陵似乎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