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提出,希望今晚双方可以进行再一次的洽谈。”牧蓉花手捧着一份资料,放在张程国的面前,欲言又止——
“牧蓉花,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张程国一边看着资料,一边淡声地开口。
牧蓉花紧抿了下嘴唇,半晌,抬眼毅然说道,“我觉得大使不应该对国画中毒事件置之不理!”
“哦?”张程国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牧蓉花,“说出你的理由。”
“大使,这几天你一直生病,我也极少走出过大使馆,可是,昨晚发生的那件事后——我出去了解了一下,我发现——国画中毒事件,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严重!”牧蓉花振声说道,“几乎整个阿姆斯特丹所有媒体的矛头都指向了山河书画,游行示威活动更是屡屡爆发!更重要的一点是——易兴言部长,似乎——根本就不愿意理会这些事。任由这样下去的话,我担心——”
“你担心山河书画的所有人都会因此而罹难,炎黄的声威,也因此而受损?”张程国问了一声。
牧蓉花怔了下,点头。
张程国放下手中的资料,拿出了君铁缨给他写的一封信,站了起来,长叹了声,“我虽然生病,可是我没有瞎了眼,更没有耳聋——国画中毒一事,我从这封信可以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