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夜，一动不动。
整个人仿佛彻底石化了一般。
这三天来，灵鸠先生出现几次，都是远远地看着萧阳，摇头消失——
“希望他可以想通。”
直至第五天，湖泊旁边，萧阳终于动了，身影晃动之下，湖水轰然飞炸而起，哗啦地，冰凉的湖水泼洒在萧阳的脸庞上，萧阳仰头望着头顶的天空，许久，当他回神过来的时候，灵鸠先生已经站在他的身前不远处——
“师叔。”萧阳朝着灵鸠先生一拱手，神色还算颇为平静。
“你可想清楚了？”灵鸠先生问了一声。
萧阳轻轻点头，“大局为重，我不应该为了儿女私情而损己利人，雪乔——”萧阳咬了下嘴唇，缓声说道，“就让她——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
话音落下，灵鸠先生也是轻吁了口气，如释重负般，不过，还是抬眼带着几分疑惑地看着萧阳，“你真的——”
“放心吧师叔，我是不会辜负你的师傅的期望的。”萧阳笑笑。
“那就好。”灵鸠先生一摆手，“你外面的那位朋友也等急了，也是时候出去与他汇合——只不过，我建议，你留在神灵第十一境便可——”
“抱歉师叔。”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