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驱除出去，已经是最好的后果。
悔恨，不甘，绝望。
根本没有去回答萧阳的问题。
“你拒绝？”
萧阳轻轻问了一声，淡漠说道，“没关系，我这人也挺喜欢自言自语。”
萧阳一手轻轻地落在君无霖的肩膀上，这一下将君无霖吓得不轻，几乎下意识就是惊呼了起来。
“别紧张，我都没用力。”
萧阳的笑容仿佛人畜无害般，“都说了咱们只是谈谈心，这次你对山河书画，对周老所做的事情，我都既往不咎了。”
既往不咎？
君无霖睁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萧阳所说的这句话。
他觉得萧阳不可能会那么仁慈。
但是，看萧阳的眼神却不像是作假，君无霖仿佛濒临溺水死亡的人看到了救命的稻草，连忙点头，目露感激，“多谢，多谢。”
“谢什么。”萧阳一摆手，正色地说道，“你看我像是那么小气记仇的人吗？”
君无霖跟着咧嘴笑了起来。
早知道萧阳这么好说话，自己就不用怕成这样了。
看那表情，多么的友善啊。
“对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