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瞳孔掩饰不住一阵的惊恐，“我说……”
“你若敢有半句假话……”苏小珊突兀间尽量地让自己的声音温柔起来，“我就……阉了你。”
滕鹰瑞感觉内心已经冰凉到了极点，半晌，急忙遏抑着心中的恐惧，“苏侄女，别冲动……千万别冲动！”
阉了你这三个字在某种程度上比杀了你还更加有震慑力。
“说吧。”苏小珊淡声开口。
“警察局的内线有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滕鹰瑞瞬间感觉喉咙传来一阵冰冷入骨髓的寒意，急忙急声道，“真的！你听我说……”
苏小珊目光冰冷，没有开口。
“从我设计陷害苏老大，一直到监狱的脱身，还有控告你们苏家，这一切，都有人在背后推动我这么做！”
“谁？”苏小珊沉声开口。
滕鹰瑞轻顿了下，半晌，缓而开口，“徐丁。”
苏小珊皱了下眉，“什么人？”
滕鹰瑞略微惊诧，“碧鳞堂的堂主徐丁，你没听过？”
“别废话！”苏小珊拿出了手机，快速按了几下后，旋即淡声道，“继续说。”
“你录音？”滕鹰瑞的神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