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洙有些歉疚的看看孟询,明明是大冬天,可是孟询的头发却有些微湿,想必刚刚也是花了不少力。这个家伙有时候真让她无话可说,其实完全没必要为她做这些的,于主仆之情而言,她对他的顺从从来不是建立在忠心的基础上,她不论为他做什么事,首先想到的都是自己,如果在保全自己和效忠孟询之间选一个,她肯定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她从来没有以为他好为出发点为他做些什么。她对他,其实并不好。
“你废什么话,烦不烦!”孟询瞪了多嘴的青树一眼,然后把脸扭向别处:现在他一点邀功的心思也没有,只想王洙平平安安的。
老郎中虽然五感中四感已经衰退了,但是嗅觉还是很灵敏的,他一靠近王洙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他耳朵不好使,来路时人家跟他说的话也听不甚清,加上老花眼严重,只能依稀看见王洙的影子却看不清面貌,所以他本能的觉得自己是要给一个女人看病,而这病还是与私密有关。这女人迟迟不伸手叫他瞧病,估计是当着两个爷们的面不好意思,于是老郎中非常贴心道,“走走走,都出去,房里不留其他人。”
孟询问为什么,可是老郎中根本听不清他的问题,青树劝了两句,孟询只得和青树先出去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