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绿汀奇怪:西装比衬衣贵好多倍,他一气之下毫不心疼地扔了,这白色衬衣怎么不舍得扔?
霍易霆又道:“洗完了,晾到顶楼上。”
给他洗衬衣这种事,实在不属于她的工作范围,可是,霍易霆一向气场强大又是她老板,她又多了一句嘴说自己能处理好,于是只好乖乖把衬衣接下来。
衬衣洗干净之后,她从二楼的楼梯走上去。
楼顶上没有灯,静悄悄的,借助后花园的灯光,影影绰绰可以看见上面的摆设。
四周靠墙种了一圈的花花草草,支着一架实木秋千。东侧一角的梧桐树荫下有一张实木圆桌和几把藤椅。南边支着几排高而长的晾衣杆,霍易霆有洁癖,家里的床单被罩换洗的极勤,所以几乎每天上面都挂着床单被罩和衣物。
挂上衬衣之后,江绿汀随意地在楼顶上转了转,秋千很大,坐上三个人都没问题。她坐在上面晃了几下,然后走到东墙边的梧桐树树荫下。
夜风细细,吹到头间,像是温柔的手。
霍易霆下午就坐在这里,发了两个小时的呆。
她坐在藤椅上,目光无意识地四处流转,落到她居住的车库小楼时,忽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