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侍卫答应得挺痛快,但是“行刑”的时候依旧没轻没重。有几下打得很重,有几下有很轻,导致俞銘的整段表演极不顺畅。
“咔!”
导演还算和气地朝俞銘说:“你的状态不稳定,时好时坏,自己控制一下。”
于是,俞銘扭头朝两个侍卫说:“你们使劲打吧,不用管我。”
两个侍卫仿佛就在等这句话,刚一开始就抡起棍子兴冲冲地抽打起来。
虽然垫着两层垫子,俞銘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钝痛,脸上的痛苦表情已经没有多少装的成分在里面了。
但是导演还是喊了ng.“你这不行啊,你这表情看着太不自然。”扭头问制片人,“你觉得呢?”
孙穆只是笑,不说话。
俞銘一看到他的笑,心里隐约明白了什么。但没有叫苦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依旧按照导演的要求整理衣服重新来。
这次示威下手更狠,俞銘也演得相当卖力,但还是被ng了。
导演气急败坏的,“你脸上的表情能再生动一点儿么?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可以忍住的那种疼,没有达到痛苦不堪的状态。”
整个片场的气氛都变得特别急躁,俞銘已